“懂了。”阿箬点头,“不是因为他犯了错,而是因为没人敢再跟他沾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Exactly。”话出口他才意识到说了啥,赶紧咳嗽两声掩饰,“咳咳,我是说,这就叫社会性死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傍晚,最新一批流言已传至边陲驿站。有商队说,连西域胡人都在问:“那个造假文书、杀兄弟、养死士的王爷,是不是快被砍头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立于高台,望着远处灯火渐次亮起的城郭,手中密报已被揉成一团。

        阿箬跑上来,气喘吁吁:“刚收到消息!那个带箱子逃走的仓曹主事,今早在城南客栈被发现——吊死在房梁上,箱子不见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眼神都没动一下:“假的。燕王清理门户,顺便演场苦肉计,想博同情?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有人开始说,是你逼死他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更好。”他咧嘴一笑,“让他们吵去。死人不会说话,活人才能编故事——而我现在,就是那个专门给他们提供剧本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忽然压低声音: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万一哪天这些谣言反噬到你头上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转头看她,月光落在他半边脸上,明暗分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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