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挑眉:“这话说得神神秘秘的,跟算命先生半夜掐指一算似的。”
“就得这样。”萧景珩冷笑,“越玄乎,越让人信。这些老头子最吃这套,一听‘天机’俩字,脊梁骨都绷直了,恨不得立刻写血书表忠心。”
阿箬嘿嘿一笑,抄起信就要走。
“等等。”萧景珩拦住她,“朝堂有人唱戏,民间也得搭台子。你手里那群说书的、卖糖葫芦的、街头算命的,三天之内给我铺开三件事。”
“洗耳恭听。”
“第一,太子十五岁那年开仓放粮,灾民跪地磕头喊‘活菩萨’,这事得传成传奇故事,最好带点雷声滚滚、天降甘霖的特效。”
“行,我让说书人加一段‘少年储君踏云而来,手中米袋如银河倾泻’。”
“第二,找个病危小孩,编个梦里被太子救回来的桥段,越离谱越好,最好是‘太医摇头走人,孩子突然睁眼喊爹,说梦见穿龙纹袍的哥哥摸他额头’。”
阿箬眼睛一亮:“这我熟!西市有个娃前两天高烧说胡话,我顺口喂了句‘太子来看你了’,结果他真退烧了!现在他妈天天供着太子画像上香!”
“那就把这事放大十倍。”萧景珩点头,“第三,找几个江湖术士,夜里蹲皇城根下观星,逢人就说‘紫微虽暗,帝星未移’,再添一句‘若动东宫,必遭天谴’。”
阿箬竖起大拇指:“高!这三招下来,太子就算躺着不动,也能靠信仰之力撑满全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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