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珩合上军情簿,指尖轻轻敲了敲封面。
“各按计划行事,静待消息。”
亲卫领命欲退,却被他叫住。
“等等。”萧景珩从案底抽出一份密报,封口未拆,“刚才阿箬那边传回第一条消息——她在卢龙道外的茶棚里,听见有个客商提起‘金印验身’的事,语气不对劲。”
他把密报递给亲卫:“你亲自跑一趟,把这封信交给西岭影梭门留守的铁脖枭,让他盯紧北三镇通往京城的三条暗道。特别是那条荒废的运盐路,二十年没人走,最适合偷渡大军。”
亲卫接过信,正要走,忽听窗外一声轻响。
是竹筒落地的声音。
一名暗卫翻窗而入,单膝跪地,双手呈上一支漆黑短管。
萧景珩接过,拧开一看,里面是一张极小的纸条,字迹潦草:
“阿箬已抵卢龙关外,化名‘陈二丫’,持户部采买文牒入镇。另,发现可疑车队,悬挂‘赵’字旗,夜行昼伏,似避耳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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