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***也得当真炸弹防。”萧景珩冷笑,“阿箬这条线从没出过错。她现在就在卢龙关外装采买员,亲眼看见的东西,能假到哪儿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亲卫不敢再多嘴,抄起令箭就往外跑。

        半个时辰不到,命令全发了出去。南陵势力像一台沉睡的巨兽,轰然启动,各路人马开始调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坐在案前,手里捏着那张密信反复看,总觉得哪不对劲。阿箬写字一向潦草,尤其是“丫”字,总爱往上挑个钩,像个翘尾巴的小狗。可这张纸上的“丫”,右钩拖得老长,像是硬生生补上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眯眼盯着看了半晌,忽然想起什么,伸手从书架上抽出那本《农政全书》,翻开夹页——里面正是昨天收到的原始纸条:“阿箬已抵卢龙关外,化名‘陈二丫’,持户部采买文牒入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张纸并排一摆,差距立现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那张,“丫”字灵动飞扬;今天这张,规规矩矩,像小学生描红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冷汗顺着后背滑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人!”他声音陡然低沉,“查送信童子是谁派的?从哪儿来的?现在人在哪?”

        亲卫很快回报:“说是乞儿帮安排的流民少年,十二三岁,脸上有疤。人已经不见了,没人知道他叫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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