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珩皱眉:“你知道这是什么后果吗?这不是比武招亲写情书,这是通敌!一旦坐实,我不止丢爵,整个南陵府都得陪葬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我才来问你!”阿箬瞪眼,“你打算就这么忍着?让他们把你骂成狗,你还摇尾巴给人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然呢?”他冷笑,“我现在跳出去说‘我没写’?明天就有十个人跳出来说‘我亲眼看见你写的’!你以为这是菜市场吵架,道理讲清楚就行?这是朝堂,是杀人不见血的地方!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咬着嘴唇,忽然转身走到书架前,抽出一本《大胤律例·谋逆篇》,哗啦啦翻到某页,指着一行字:“你看这儿——凡伪造公文者,若无原件佐证,不得定罪。也就是说,只要他们拿不出真正的密信原件,这事儿就是悬案!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一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能把律法条文背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阿箬把书往桌上一摔:“所以问题不在法律,在人心。他们不是怕你通敌,是怕你太聪明!你以前装傻充愣,大家当你是个废物,现在燕王倒了,你功劳最大,谁不怀疑你是装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顿了顿,声音低了些:“他们不敢信一个‘纨绔’能扳倒藩王,所以宁可相信你是奸细——至少这样,还能解释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沉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话扎心,但属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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