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假的?”另一个兵凑上来,“还会响?给我看看。”
阿箬大方递过去:“拿去瞧,别顺走了就行。”
那兵接过一摇,乐了:“嘿,还真灵!比我们老家娶媳妇挂的铃铛还脆。”
旁边有人笑:“就你懂娶媳妇?裤腰带都没扎紧呢。”
哄笑声中,阿箬趁机从怀里又掏出几样小玩意儿:一串彩色琉璃珠、一只折得活灵活现的纸鸟,还有一根会吱吱叫的竹哨。
“来来来,谁喜欢哪个,送你玩。”她说着,把纸鸟往空中一抛,轻轻一吹气,那鸟竟真扑腾了两下才落地。
“卧槽!”新兵眼睛瞪圆,“这玩意儿能飞?”
“那是,”阿箬得意,“我在城门口看杂耍学的。要不是被抓来当杂役,我都想去天桥摆摊了。”
众人哈哈大笑,气氛一下子松了下来。刚才那种“你是外人”的冷淡墙,咔嚓裂了条缝。
阿箬趁热打铁,挨个塞小玩意儿。琉璃珠给了那个爱笑的,竹哨给了话少但眼神活络的,纸鸟则被新兵宝贝似的攥在手里,生怕风吹跑了。
“你叫啥名儿?”新兵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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