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算。”他咧嘴,“一个能在绝境中想起暗道、还能顺手埋干草包的人,不得是顶级纨绔?普通人早吓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就吹吧。”阿箬撇嘴,“刚才那一下,我看你是真快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战术性出汗。”萧景珩一本正经,“懂不懂?演得太投入,生理反应跟不上演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忍不住“噗”地笑出声,随即又捂住嘴,怕引来追兵。

        笑声在地道里回荡了一下,很快被黑暗吞没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脸上的恐惧淡了些。眼神也不再飘忽,而是稳稳地落在萧景珩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。”她低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说过。”萧景珩看着她,火光映在眼里,“这局棋我才刚落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,把火折子往地上一插,借着光检查油布包。防拆机关没被动过,封口完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证据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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