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了。
阿箬反应过来——油布包!
她这几天贴身带着证据,上面沾了药味、汗味,还有她偷偷蹭的一点腌萝卜香。这味道对人来说不算啥,可对狼鼻子来说,估计跟火锅底料喷雾差不多。
果然,那母狼低吼一声,四肢微屈,尾巴高高翘起。
这是进攻前兆。
阿箬全身肌肉绷紧,手瞬间摸到匕首。
“行吧,既然谈不拢,那就只能上才艺了。”她咬牙,“希望这套‘流浪少女防身操’没白练。”
她没动,也没喊,只是缓缓将匕首横在胸前,眼睛死死盯着正前方那头领头狼。
风停了。
草也不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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