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十秒,五头狼全没了影儿,只剩远处草丛窸窣作响,估计正组团吐槽:“今天这顿饭太刺激了,建议改行当演员。”
阿箬站在原地,喘得像刚跑完马拉松,手里火把还在烧,但她整个人都快散架了。
脚踝疼得钻心,胳膊酸得抬不起来,连笑都是抽搐的。
“行吧,”她低头看着火把,“算你救命恩人,等我活着进城,请你吃火锅。”
她没敢松劲,拖着瘸腿沿着斜坡边缘慢慢倒退,直到确认四周再没动静,才靠着块石头瘫下来。
火光渐渐弱了,映着她满脸泥灰和汗渍,像刚从工地逃出来的包工头。
她伸手摸了摸*胸口的油布包,还好,没烧着。
“我说你怎么这么香呢?”她嘀咕,“原来是你身上的药味混合我的汗臭,再加上那点腌萝卜引狼效应……下次藏证据能不能换个地方?贴胸口是想让我以身殉职啊?”
她喘匀了气,开始琢磨下一步。
不能歇太久,狼虽然跑了,但难保不会回头。而且这荒地鬼知道还有没有别的野兽,万一再来个熊瞎子搞团建,她这点演技加火折子可不够演双簧的。
她环顾一圈,捡了几根还算干燥的枯枝,用腰带绑成一把简易火把,又把剩下的火折子贴身收好——这回放裤兜了,安全第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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