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我命令,暗卫全员出动,盯死所有说书场、茶馆、酒楼。凡是提到‘镇国侯通敌’的,别打断,录下来,记下是谁说的,从哪儿来的消息。”他摇着折扇,一脸坏笑,“咱们来个顺藤摸瓜,看看这根藤到底缠在哪个坟包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眼睛一亮:“你是想放长线钓大鱼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光钓鱼。”他扇子一收,敲在掌心,“还得反手撒网,把那些传谣的嘴全堵上。明天开始,城东福满楼、城南悦来轩,每家赏五斤猪肉、十坛酒,就说镇国侯体恤百姓,与民同乐。谁要是敢说一句坏话,猪肉没了不说,还得按造谣治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乐了:“你这招叫啥?胡萝卜加大棒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叫舆论战。”萧景珩挑眉,“现代人玩剩下的,搁这儿照样好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说着,门外传来脚步声,一名暗卫低声禀报:“侯爷,城西两个说书人已被控制,嘴里塞了麻核桃,暂时说不出话。另有三人已按计划安插进流民营,随时可通风报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干得不错。”萧景珩点头,“再加一条:派人去各坊市巡查,发现有人囤积米粮、哄抬价格的,直接抄家。就说——”他顿了顿,咧嘴一笑,“镇国侯最恨发国难财的狗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暗卫领命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阿箬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,啧啧两声:“你这阵仗,比过年贴春联还热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才刚开始。”萧景珩走到窗前,望着远处宫墙,“燕王以为装神弄鬼就能把我打趴下?他不知道,老子装纨绔的时候,他在干嘛?还在给皇帝磕头喊万岁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下一步打算咋整?”阿箬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转身,目光沉了下来:“查源头。既然他们敢用‘刻南字铜钱’传令,那就说明内部有我们的人。顺着这条线挖,一定能揪出他们在城里的联络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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