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蛇麻烦。”他眯眼盯着远处,“火把光,至少三个人,提灯往这边来了。”
果然,西面林子里晃出几点灯火,脚步声杂乱却不慌,明显是冲着井口来的。狗叫声也跟着响起,一声比一声急。
“完了,他们带搜山犬了!”阿箬压低嗓门,“这年头连反派都搞特种作战了是吧?”
“废话少说。”萧景珩一把拽她蹲进草堆,“现在不是演《荒野求生》的时候,得换路。”
阿箬突然眼睛一亮:“等等!刚才逃命的时候,我瞅见旁边有个黑窟窿,像是排水渠出口,窄得只能钻人,但能绕出去!”
“你确定不是耗子洞?”
“我拿脑袋担保!要不您现在原地等狗来舔脸?”
萧景珩二话不说,转身就往回摸。百步开外,一堆乱草盖着个半塌的石砌渠口,里面漆黑一片,湿气扑面,隐约还有股霉味混着铁锈。
“你先进。”他说,“我断后。”
阿箬一咬牙,趴下去就往里蹭。里头又矮又滑,泥水直接糊脸上,膝盖蹭着石头生疼,活像在给大地做俯卧撑。她一边爬一边嘀咕:“我要是以后当皇后,这条道必须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——‘南陵夫妇极限逃生专用隧道’。”
萧景珩跟在后面,听见这话差点笑出声,硬生生憋回去,结果呛了一口浊气,咳得惊飞了树上一只乌鸦。
“您悠着点,再咳两声,敌人就知道咱们在排污管道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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