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侍心领神会,立马进去通报。没多久,一个小太监跑出来,点头哈腰请他们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这装病还挺像样。”阿箬低声笑,“回头要不要去梨园客串两天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少贫。”萧景珩瞪她一眼,“待会儿进了养心殿,我说一句,你补一句,别抢话,但也别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白,主打一个精准补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养心殿内,皇帝正批折子,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。听见通报声抬头一看,见是萧景珩,愣了愣:“你又来做什么?昨夜才下令彻查燕王,今早就听说你失踪,现在倒好,带着个丫头来看朕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没跪,先作了个揖:“臣擅闯禁宫,本该请罪。但眼下事态紧急,若再耽搁片刻,恐怕陛下连发怒的机会都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眼神一凛:“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立刻上前一步,打开药箱,取出油布包,一层层解开,露出里面的竹简、密信和账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请看,这是我们在老君庙后山断桥下的密室找到的。”她指着其中一份账册,“上面记录了燕王私调边军三万,分七批南下,时间全在流民潮高峰期。他打着‘赈灾护路’的旗号,实则把兵马混进难民队伍,一路潜入京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皱眉:“仅凭调动兵马,不足以定谋逆之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不止。”萧景珩接过话,“您再看这个——前朝御玺残片拓印,与燕王书房暗格里的那块完全吻合。还有这封密信,是他亲笔写给前朝遗族首领的,开头第一句就是‘共分天下,各掌南北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殿内瞬间安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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