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软垫?”萧景珩回头瞥她一眼,“下次我让人在通道里摆张床,配两个捶腿的丫鬟,再放台音响循环播放‘恭喜脱困’,行不行?”
“那你还得加个马桶。”阿箬哼哼,“不然憋死了更冤。”
两人一边斗嘴一边藏身巷口阴影处,萧景珩眯眼打量四周。这条街又窄又荒,墙皮剥落,连只野猫都不见,倒是远处宫墙上的铜钉在晨光中泛着冷光。
“西偏街。”他判断,“平日专走运泔水车和杂役,守卫松懈。咱们运气不错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阿箬仰头望着渐亮的天空,深深吸了口气,“总算不用闻那股霉土味了。再待下去,我都快长蘑菇了。”
“你本来就挺像野生菌。”萧景珩淡淡接话,“风吹就倒,还带毒。”
“你才是毒蘑菇!”阿箬气得想踹他,结果忘了脚伤,差点当场单膝跪地。
萧景珩眼疾手快扶住她胳膊:“省点力气,前头还有硬仗要打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她稳住身形,喘了口气,忽然抬头看他,“世子,你说咱们拼死带出来的这些东西……真能掀了燕王的老底?”
萧景珩没立刻回答,而是从怀里掏出那个油布包,指尖摩挲着封口的细绳。布条已经被血和汗浸得发硬,但他握得很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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