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盯着他:“可这次连对手长啥样都不知道,怎么打?”
“谁说我们要打了?”萧景珩嘴角一扬,“咱不打,咱布局。让他们自己跳出来。”
阿箬愣了下,随即反应过来:“你是想当钓鱼佬?”
“钓的还是群自以为是的鱼。”他点头,“他们觉得我们刚赢一场,肯定松懈,这时候动手,最安全。可他们忘了——真正的狠人,赢了之后第一件事,是检查刀有没有卷刃。”
阿箬噗嗤笑出声:“那你这刀现在咋样?卷不卷?”
“锋利得很。”他抬手拍了拍腰间佩剑,“就等哪条鱼嘴欠,上来咬一口。”
两人沉默了一瞬。
远处传来鸡鸣,一声,两声,像是在催命。
阿箬低头看着手里的铜牌,轻轻摩挲着上面的字迹:“南陵王府·通行无阻”。这八个字刻得不算深,但握久了,硌得掌心发烫。
“你真信我能帮你?”她忽然问。
“我不信你,还能信谁?”萧景珩反问,“整个京城,敢跟我一块儿钻地洞、闻火药味、踩着尸体爬出来的,就你一个。别人看见我疯,躲都来不及。只有你,还会问我‘要不要加辣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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