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。”她点头,“你也别光指挥,小心自己后院起火。”
“放心。”他拍拍胸口,“我这儿戒备森严,连只蚊子进来都得登记身份证。”
阿箬作势要走,走到门口又回头:“对了,厨房今早真炖鸡了,你要不要来一碗?压压惊。”
“来。”他笑,“记得多放花椒,驱邪。”
她哼了一声,转身进了月洞门。
萧景珩独自站在庭院中央,晨光一点点爬上屋檐,照在他肩头。
他没动,也没再看天。
只是抬起手,轻轻捏了捏袖口——那里缝着一根极细的银丝线,是他从现代带来的唯一遗物,如今已磨得发亮。
风吹过,院中树叶沙沙响。
他忽然开口,声音很轻,却像钉子一样扎进地面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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