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站在原地没动,嘴角却悄悄翘了翘。

        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不但知道林守拙,还怕这个名字被人提起。说明济安堂那段陈年旧账,根本没翻过去,只是被压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转身出门,脚步轻快了几分,心里盘算着下一步怎么钓更大的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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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南街老茶馆,午时刚过。

        阿箬坐在靠窗位置,面前一碗清茶冒着热气。她左手无意识地转着茶杯,右手藏在袖子里掐手指——这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,小时候讨饭怕露馅,总靠这个稳住心跳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多时,一个穿灰袍、佩短刀的男子进来,径直坐到邻桌,端起粗瓷碗喝了口茶,忽然低声说了句:“听说济安堂那支脉要翻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来了!

        阿箬心下一紧,面上却不显,只叹了口气:“若真有人肯替我们说话,也不至于流落在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灰袍男侧头瞥她一眼,压低声音:“你们想清门户,就得先乱局。京里那些老爷最怕两件事——朝堂吵起来,百姓闹起来。只要动静够大,他们自己就会露马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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