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珩趁势再进一步:“前日西市药铺副班头林某自尽,臣听闻后彻夜难眠。此人曾是济安堂故吏,懂医术、守规矩,为何会走上绝路?若是因为查旧案而遭横祸,那今后谁还敢提‘公道’二字?难道我们大胤的良心,就这么不值钱?”
这话一出,不少老臣脸色变了。
尤其是户部侍郎,手一抖,差点把笏板摔地上。
皇帝盯着萧景珩看了许久,忽然问:“你说他‘自尽’,可有证据?”
“无直接证据。”萧景珩坦然道,“但昨夜有人报,其家中发现半封未写完的信,提及‘有人逼我闭嘴’。臣已命人查证,尚未回禀。”
皇帝沉默。
就在这时,兵部尚书突然站出来:“即便如此,南陵王府豢养闲杂人等,终归不合礼制!如今民间已有流言,称世子欲借医案搅乱朝纲,动摇国本!此等风气,岂能助长?”
萧景珩看向他,笑了:“大人说得对。可问题是——是谁在散这些流言?是谁让百姓觉得,查个冤案就是‘动摇国本’?”
他环视一圈:“各位大人,咱们别绕弯子了。你们怕的不是我在查济安堂,是怕我把某些人的底裤也一起扒出来吧?”
满殿哗然。
赵德全怒喝:“放肆!竟敢在朝堂之上口出狂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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