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。”萧景珩拍他肩膀,“真出事,我让你第一个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阿箬已经摸到了西市铁衣门的暗桩据点。她敲了三下门,里面传来一声低喝:“何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故人之后,携旧医匣求见王长老。”她压着嗓子,“匣中有林守拙亲笔《脉经残卷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门“吱呀”开了条缝,一只眼睛往外瞄,见到她手里的银镯,愣了下:“你是……阿箬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假包换。”她眨眨眼,“三年前你们在济安堂外救人,我送过你们一筐热包子——虽然最后被狗抢了,但心意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人哭笑不得,赶紧把她拉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时辰后,青锋会驻地,阿箬对着林师兄拱手作揖:“林哥,我不是来讨酒的,我是来借刀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借刀?”林师兄眯眼,“你上次借走我那把短剑,到现在还没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剑早被夜枭会的人砍成两截了。”她正色道,“现在他们又回来了,打着‘替天行道’的旗号烧杀抢掠。你们要是再不出手,下次他们就要举着青锋会的旗子去劫户部银库了——到时候,你们跳进黄河都洗不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师兄脸色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又半个时辰,云舟帮码头,阿箬蹲在船头,一边啃着刚买的糖糕,一边对舵主叹气:“叔,您说这世道,好人难做吧?我们世子想护京城,可官府不给力,江湖不出手,总不能让他一个人扛着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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