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部值房里,一位主事官悄悄烧了一份花名册,火苗窜起来时他手都在抖——那是他三年前和燕王府往来账目的记录人名单。
吏部衙门后巷,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了半炷香,下来个戴斗笠的男人,塞给守门小吏一块银锞子,只问了一句:“南陵侯今日见客否?”
就连宫墙根下卖糖葫芦的老头,都换了新担子,上面插的不再是红艳艳的山楂串,而是一串金灿灿的麦芽糖——寓意“甜头来了”。
权力这玩意儿,就像天平。
一边往下沉,另一边自然往上翘。
现在所有人都在掂量,自己该往哪边站。
萧景珩忽然抬眼,看向养心殿方向。
那里依旧没有动静。
但他知道,皇帝在看。
看他能不能稳住这个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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