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,这一誓要是立了,回头查出来半点问题,那就是欺君之罪,连祖坟都得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默,就是最好的认罪书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缓缓起身,手扶玉圭,声音震得大殿嗡嗡作响:“燕王萧元朗,勾结逆党,图谋不轨,剥除王爵,押入天牢,候刑部拟罪,明正典刑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轰”地一声,仿佛雷劈在屋顶。

        燕王整个人晃了晃,双膝一软,“咚”地跪在地上,嘴唇哆嗦着:“我不服……我不服……我是宗室嫡脉,你们不能这么对我……陛下!看在母亲份上……看在咱们小时候一起读书的情分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说着,眼泪真流下来了,一把鼻涕一把泪,活像个受气小媳妇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没人搭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闭上眼,挥了挥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侍卫立刻上前,铁链一拽,直接把他往外拖。那哭嚎声越拉越远,最后只剩“我不服”三个字在殿外回荡。

        前朝遗族首领被押到门口时,忽然停下脚步,回头看了萧景珩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杀我一人,明日自有万人继起。”他声音沙哑,“你们赢不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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