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脸微微发烫,嘟囔:“那也不用搞得这么严肃……我又不是什么忠臣义士,就是个讨饭的丫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我才更要谢你。”萧景珩忽然站起身,从袖中掏出一块铜牌,往她手里一塞,“拿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低头一看,铜牌上刻着“南陵王府·通行无阻”六个小字,背面还有火漆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赏赐。”他打断她,“是信任。以后这府里,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不用通报,不必请示,连厨房灶上的鸭腿都能顺走两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握着铜牌,指尖有点发颤:“你干嘛突然给我这个?我又没要升职加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我怕你哪天突然跑了。”他语气轻飘飘的,“万一哪天你说‘世子,我找到亲爹了,告辞’,然后拎包走人,我上哪儿再找一个敢踹我腿、敢骂我装逼、还能把火药罐当礼物送的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噗嗤笑出声:“你还怕我跑?你不是说我属耗子的吗?耗子搬家还得先啃个洞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别把自己当丫鬟。”萧景珩坐回椅子,折扇轻敲掌心,“别人看我是纨绔,是疯子,是赌钱输裤子的败家子,可你知道我在等什么。这世上,只有你能懂我的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望向远处府门,暮色渐沉,灯笼一盏盏亮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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