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横竖都是死,”中间那人抹了把嘴,“那就拉个垫背的!”
话音未落,他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枚铜哨,抬手就要吹。
“动手!”萧景珩眼神一厉。
阿箬立刻拧开瓶盖,手腕一抖就要泼洒。
墙头弓弩手齐齐放弦,箭雨即将倾泻——
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那枚铜哨还没凑到嘴边,突然“啪”地一声碎了。
不是被人打落。
而是……自己裂开的。
碎片落地,露出里面藏着的一小卷纸条。
萧景珩眯起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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