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珩站在地窖口,望着外头渐亮的天光,把两份口供卷好塞进袖中。一份是燕王招的联络网,另一份是亲卫从死士嘴里撬出来的据点名单。
“转移。”他下令,“燕王关进府里铁屋,加三层锁;前朝首领单独一间,不许给饭,只给水。每天换一批守卫,不准他跟任何人说话。”
亲卫领命而去。
萧景珩转身回府,路过侧院时看见阿箬房门虚掩,屋里传来窸窣声。她正对着铜盆洗胳膊上的绷带,血水一圈圈晕开。
“不是让你歇着?”他靠在门框上。
“歇啥,我又不是纸糊的。”阿箬拧干布条,抬头冲他眨眨眼,“审得怎么样?有没有人哭爹喊娘?”
“燕王招了仨人,嘴皮子还算硬。”萧景珩走进来,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,“这是止血的,涂完别乱动。”
“哟,世子爷还会心疼人了?”她接过瓶子,笑着往伤口抹,“那你问出东宫的事没有?名单上那个‘东宫’,不会真是太子吧?”
萧景珩眼神一沉,没接话。
阿箬察觉不对,收了笑:“咋了?不能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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