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得清楚:年轻些的官员虽不敢出声,却频频点头;中层实干派低头沉思;只有那些靠着裙带关系混日子的老骨头,在那儿嗷嗷叫。
这才是他想看到的局面。
“今日暂且议到此处。”皇帝终于开口,“三日后,再议此事。萧景珩,你准备详实些。”
“遵旨。”萧景珩拱手退下,脚步轻快得像去赴宴。
出了大殿,迎面就是阿箬蹲在廊下啃烧饼,见他出来立马跳起来:“怎么样?他们集体表演吐血了吗?”
“差一点。”萧景珩接过她递来的酸梅汤灌了一口,“赵老头差点一口气没上来,被同僚掐着人中拖走了。”
“爽!”阿箬拍手,“我就说嘛,你这一招‘温水煮青蛙’玩得妙。先提个温和版改革,等他们吵累了,再甩出狠的,直接送他们进ICU。”
“别瞎比划。”萧景珩低声笑,“现在才第一步。他们越反对,越证明这条路走对了。”
“那你接下来咋办?背《论语》怼他们?还是搬出太祖遗训砸脸?”
“都不用。”他眯起眼,“我准备给他们讲个故事——从前有个国家,官越多,事越办不好,最后老百姓揭竿而起,把所有贪官全挂城墙上晒腊肉。你说,这故事熟不熟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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