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,眼眶都红了:“您瞧我这手,冻得全是裂口,要不是实在没法子,谁愿意来这儿受罪?求您……就当没看见我。”
远处传来木屐敲地的声音,越来越近,像是巡院的管事带着人巡查来了。
阿箬立马退后两步,低头垂手,扫帚规规矩矩抱在怀里,活脱脱一个老实巴交的粗使婢女。她眼角瞄着那丫鬟,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破胸口。
那人站在原地,手指摩挲着银子边缘,看了她一眼,终究没出声,转身走了。
脚步声渐近,一群穿灰袍的仆役转过月亮门,领头的管事眯着眼四处睃巡。阿箬蹲在地上,假装专心扫落叶,手却悄悄伸进怀里,摸到了那块写着黑料的布条。
还在。
她轻轻吐出一口气,又立刻绷紧神经。
不行,还没完。这地方待一秒都是险棋,必须尽快脱身。
可怎么走?
正想着,忽听前面传来一阵骚动。一个小丫鬟跌跌撞撞跑过来,脸色发白:“不好了!西厢井边发现一只死猫,浑身发黑,像是中毒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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