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眨眨眼:“装穷的富哥们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。”萧景珩眯眼,“这种谣言,不是街头泼皮能玩得起的。背后肯定有人出钱、有人放料、有人演戏。现在就看,是谁在搭台唱这出《敌军压境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咧嘴一笑,正要转身去办,忽又回头:“你说……会不会是礼部那帮老东西卷土重来?毕竟你刚扒了李崇文的底裤,他们不得反扑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摇头:“他们胆子小,顶多搞点舆论战。可这次不一样——这是动摇国本的事。敢在这种时候造谣边关失守,要么是疯子,要么……就是想借刀杀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语气沉了下来:“刀,是百姓的恐慌;人,是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,亲卫统领已疾步而入,抱拳禀报:“启禀世子,刚收到消息,东城驿站有个赶车的伙计醉酒吹牛,说他亲眼看见三匹黑甲快马连夜出城,马上人佩的是燕字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燕字旗?”阿箬眉毛一挑,“燕王的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眼神一冷:“他封地在北境,按例不得私调兵马南下。真有军情,八百里加急走兵部驿道,用不着他自家马队送信。这伙计要么被人收买,要么……根本就是在放***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来回踱了两步,忽然问:“燕王府最近有什么动静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回世子,昨夜三更,一名黑衣死士从角门潜出,一路奔向城外荒庙方向,属下不敢跟太近,怕暴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荒庙?”萧景珩眉头一拧,“哪个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城西十里坡,供着无名野神的那个破庙,常年没人去,蛇鼠横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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