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送命符,你是编段子。”他淡淡道,“一个走心,一个走肾。”
阿箬翻个白眼:“那你打算怎么破局?光等探子回来?”
“当然不止。”他拉开抽屉,取出一封早已写好的密函,“我让老陈送去兵部李主事那儿,请他帮我调近十日所有驿道通行记录。要是真有军情,不可能一辆加急马车都没有。要是没有……那就有趣了。”
阿箬吹了声口哨:“你这是要顺藤摸瓜,直接扒到人家裤腰带上?”
“不然呢?”他把信封口蜡封好,“他们玩阴的,我就掀桌子。我不怕乱,就怕他们不敢乱。”
两人正说着,外头传来敲门声,亲卫递进来一份新情报:今日上午,有三名中立派大臣接连称病告假,其中一位曾私下表达过支持新政意向。
萧景珩眯起眼:“这是在警告其他人闭嘴。”
“要不我今晚去会会他们?”阿箬摩拳擦掌,“就说世子府新出了款‘抗焦虑炊饼’,专治各种心慌失眠,保证让他们吃得安心,站得坚定。”
“别闹。”萧景珩摇头,“这些人不是怕死,是怕站错队。我们现在拉他们,等于把他们架火上烤。先晾着,等边关消息回来,让他们自己选。”
阿箬撇嘴:“你还真是稳得起。”
“不是稳,是知道什么时候该烧火,什么时候该添柴。”他站起身,走到窗前,“他们想用谣言煽风?行啊。我就让他们看看,风大了,到底是吹灭灯,还是把火燎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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