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令下去。”他声音不高,却像冰面裂开一道缝,“不拦信使,不惊路人,记下所有接头人姓名、时辰、地点。我要知道,到底还有多少耗子敢往外窜。”
亲卫低声领命,退出去。
屋内重归寂静。
萧景珩把布条凑近烛火,看着它一点点卷曲、焦黑,最后化作灰烬飘落。
他没笑,也没怒,只是慢悠悠走到书案前,提笔蘸墨,在纸上画了个圈,又在外围画两个更大的圈,像三层套环。
第一层:燕王。
第二层:残党。
第三层:边关。
笔尖顿了顿,他在最外一圈重重一点。
“想玩大的?”他低声说,“行啊,我陪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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