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传进燕王府别院那天,赵猛和副将直接翻脸。副将带亲兵封锁营门,赵猛则命人收缴兵符,结果两名心腹幕僚当晚就翻墙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倒霉蛋被自家守卫当成奸细,左臂砍了一刀;另一个慌不择路跳井,水不深,卡在中间上不来下不去,最后被人用竹竿捞出来,浑身湿透像条落水狗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听着汇报,慢悠悠喝了口茶:“伤的那个,抓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抓了,在地窖关着。”老周说,“他嚷着要见王爷,没人理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让他写悔过书。”萧景珩放下茶盏,“就说‘早知大势已去,愿戴罪立功,揭发同党’。抄五份,匿名送到剩下那几个心腹门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拍手:“绝了!这就叫‘我不杀伯仁,伯仁因我而死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。”萧景珩摇头,“这叫‘我不放火,火自燃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过了两天,燕王召集残部议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厅里,八张椅子空着七张。唯一到场的是个老管事,哆哆嗦嗦站了不到一炷香时间,借口肚子疼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燕王坐在主位上,面前摆着兵符匣子,手指敲着扶手,一下比一下重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外亲兵原本站岗,眼看时辰过了没人来,互相使个眼色,悄悄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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