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赶回西城楼——这里已被设为临时指挥台。沙盘、令旗、火油桶、滚木礌石一应俱全,士兵们正在加固箭垛。
可刚踏上台阶,就听见底下传来低声议论。
“江湖高手会轻功,一跃十丈,咱们这弓箭够得着吗?”
“听说玄刀门掌门一刀能劈开巨石,真打起来,咱们拿命填?”
萧景珩脚步一顿,转身径直走向箭垛最高处。
他解下锦袍扔给亲卫,露出里面玄铁轻甲,抽出佩剑,当众在掌心一划,鲜血顺着剑刃滴落,啪嗒一声落在旗杆底座。
“我萧景珩,南陵世子,今日与诸君同守此门。”他声音不高,却压过了风声,“城在人在,城破人亡。我的血流到哪,这面旗就立到哪。”
全场寂静。
他把剑插回鞘中,抹了把血,按在旗杆上:“这旗不倒,便是我心不死。”
底下士兵一个个挺直腰杆,有人默默握紧了刀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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