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卫答:“据说是负责的小吏病了,暂无人接手。”
“病了?”萧景珩冷笑,“这么巧?偏偏新政刚开始他就倒下?”
阿箬凑过来看了一眼,“该不会是装的吧?等着风头过去再复工?”
“八成是。”萧景珩提笔批了几个字,“明天一早,派两个干练的办事员去东城,直接接管事务。顺便查查这位‘病吏’到底是在炕上咳血,还是在赌坊摇骰子。”
亲卫领命而去。
阿箬看着他批公文的样子,忽然感慨:“以前都觉得您整天逗猫遛狗、逛勾栏,纯属败家玩意儿。谁能想到,您这才是真·深藏不露。”
萧景珩抬眼,“你现在才知道?”
“早知道也不说破。”她嘿嘿一笑,“我要是说了,您不得灭口啊?”
“现在也可以。”他作势要扔砚台。
阿箬尖叫一声跳开,“别别别!我错了!我不说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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