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盯着他看了两秒,忽然笑嘻嘻凑上前:“哎,大哥,您贵姓啊?总不能一直叫‘喂’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代号‘影七’。”那人答得干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影七?”阿箬一愣,“你们南陵军现在流行编号制?下一步是不是还得扫码签到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规矩如此。”影七面不改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在旁边听着,心里警铃狂响。南陵亲卫确实有代号,但都是三个字,比如“鹰三”“虎六”,从没有“影七”这种叫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——他瞥了眼对方靴筒上的红绳结。那是三年前南陵大比胜出者的标志。可那年第一名早就战死了,尸体还是他亲手收的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,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脸上不动声色,反而笑道:“行,影七,你先歇会儿。咱们也不急,等你的人来了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拉着阿箬走到驴子另一边,低声吩咐:“你去把备用烟粉分成三包,一包藏袖里,一包塞鞋底,最后一包……抹在驴耳朵后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干嘛?”阿箬小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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