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什么贵人,也不会吟诗作对。”阿箬握紧他的手,“但我听得懂你的话,哪怕你不说出来。我也看得见你的心,哪怕你藏得再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外阳光正好,照在她脸上,两个小酒窝特别明显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忽然笑了:“你知道吗?你是第一个敢说我装得假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当然。”阿箬扬眉,“别人怕你,敬你,绕着你走。我可不怕,我就爱拆你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敢拿我开玩笑,敢骂我混蛋,敢当着众人说我抠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因为我知道——”阿箬凑近一点,“你不会真生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对视一眼,都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山色流动,树影掠过车厢。马蹄踏在石子路上,节奏平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吧。”阿箬靠回壁上,望着窗外,“我觉得和你一起冒险特别开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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