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墙上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守军立刻响应,箭雨哗啦啦倾泻而下,夹着火星子,跟下雹子似的砸进敌群。那些侥幸躲过火攻的倒霉蛋,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钉在地上当了串儿。
阿箬一边指挥敢死队封锁侧翼,一边顺手从死人堆里扒拉出一面鼓,咚咚敲了两下,扯着嗓子喊:“东谷粮仓烧干净啦!谁抢到算谁的!”
这话一出,简直是往油锅里泼水。本来还在犹豫该不该投降的家伙,瞬间全变了脸——什么?粮仓没了?那老子拼个屁啊!
于是刚才还抱团取暖的几拨人,转头就开始互砍。铁拳门砍鹰爪帮,玄刀门反手捅三江武社,场面一度混乱到连萧景珩都看愣了。
“我靠……”他抹了把脸上的灰,“这群人是不是以为这是双十一满减现场,不抢就亏了?”
阿箬笑出声:“世子爷,您这比喻越来越接地气了。”
“少废话。”他甩了甩双锏上的血,“赶紧让轻装斥候散出去,别让他们真打出血性来。”
命令一下,阿箬立马带着十几个身手灵活的小兵钻进乱石林。这些人早有准备,一人揣一把石灰粉,一手***,专挑藏人的死角撒粉放烟,搞得敌人跟进了桑拿房似的,睁不开眼还咳得要死。
有个躲在岩缝里的刀客刚探头,就被一捧石灰糊了满脸,嗷嗷叫着滚出来,结果迎面撞上南陵亲卫的枪尖,直接串成了烤串。
萧景珩这边也没闲着。他瞅准时机,亲自带队,挑了三十个骑兵精锐,直扑溃逃主力。
这些骑兵全是南陵军里的狠角色,马蹄踏过焦土,卷起漫天烟尘,活像一群从地狱杀回来的煞神。萧景珩冲在最前,双锏舞得虎虎生风,见举旗的就砍,见聚堆的就冲,专治各种不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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