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简单。”他写下几行指令,“第一,让亲卫扮成商贩,在茶馆、酒楼、赌坊散播消息,说朝廷要严查‘假公济私’的官员,尤其是那些打着公务旗号往城外跑的;第二,放出风声,说有江湖线人愿意揭发‘掌灯人’背后靠山,赏银一千两;第三,安排几个‘知情者’在醉酒时透露,‘某李姓官员’和黑莲会有染。”
阿箬听得直乐:“这招损啊!他们一听要查,肯定慌,一慌就互相猜忌,保不准哪个嘴松的就把实情吐了。”
“对。”他点头,“人心这东西,不怕硬扛,就怕怀疑。咱们不打他,只吹风,风一吹,沙子就自己露出来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?”他把笔往砚台上一搁,“等他们狗咬狗咬出真章,咱们再出场捡漏。”
阿箬咧嘴一笑:“您这套路,比我在街头骗馒头还狠。”
“不一样。”他纠正,“你是骗馒头,我是钓大鱼。”
“那您这鱼钩,得多大?”
“不大。”他指了指脑袋,“就一颗脑子,外加一张嘴,再配上全京城的耳朵。”
正说着,亲卫匆匆进来,递上一份新抄录的文书。萧景珩接过一看,眉头微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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