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箬。”他哑着嗓子,“你还记得我吗?一块从西北逃过来的。你现在吃香的喝辣的,跟世子混得风生水起,可我们呢?还在啃树皮!”
周围几个乞丐也围了过来,目光复杂。
阿箬没辩解,只说了一句:“跟我走。”
她带着他们穿过半座城,来到南市新辟的“流民安置坊”。
这里有三间大屋:一间是粥棚,炉火正旺;一间是儿童教习所,十几个小孩坐在矮凳上认字;最后一间挂着牌子——“技能实训工坊”,里面一群人在学编竹筐、做豆腐、修木器。
墙上贴着告示:
【识字满百,可报名炊事杂役,月俸一两五】
【习技三月,考核合格,转正工薪,享医保补贴】
【推荐就业,成功入职者奖励铜钱三百】
“这不是施舍。”阿箬指着墙,“这是机会。你想一直被人叫‘叫花子’,还是想有一天挺直腰板说‘我是南市豆腐坊李师傅’?”
那流浪汉嘴唇抖了抖,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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