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叫扮相!”萧景珩理直气壮,“行走江湖,人设不能崩。我是南陵萧公子,因家道中落,愤而出走,誓要闯荡江湖,重振门楣——懂不懂?”
“懂懂懂,”阿箬翻白眼,“下一步是不是还得在墙上题首诗,写‘曾经富贵今何在,唯有清风伴我行’?”
“你这句不行,太酸。”萧景珩摇头,“得写‘老子有钱但低调,你们别吵我睡觉’。”
两人正说着,阿箬忽然一顿,回头望去。
墙角那怪人不见了。
地上只剩几根彩色布条,在风里轻轻打转,像被遗落的符纸。
她心头一紧,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短匕——那布条的颜色,红黄蓝绿黑白,分明是按五行方位排列的。普通人挂破布是为了遮寒,可这人……像是刻意为之。
萧景珩也察觉到了,脚步微顿,目光扫过那几根布条,没说话,只是把扇子收进了袖中。
他知道,有些“疯话”,未必是疯。
有些人,看似神神叨叨,其实比谁都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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