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干啥?”阿箬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萧景珩盯着最里面的墙,“但肯定不是来听音乐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举着火折子往前走,脚步放得很轻。每一步都能听见水滴声,还有那该死的怪声,像背景音一样不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他停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阿箬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没答,蹲下身,手指抹了抹地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泥是湿的,但上面有一道浅痕,像是鞋底蹭过去的。他顺着痕迹看过去,发现地上有几个模糊的印记——圆形,带棱角,像是某种工具留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是人走出来的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啥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痕迹……像是轮子。”萧景珩站起来,“有人用推车之类的东西,把东西运进来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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