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逃命的人,不会特意留下标记。”萧景珩指着墙上的勾,“但如果这是引路的记号,那就说明里面还有组织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咱们才是被钓的鱼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可能。”他冷笑,“从疯老头开始,红布条、倒悬剑、铜钱,全是饵。现在这条道,说不定也是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咋办?两边都不走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。”他摇头,“外面有人等着搜,咱们耗不起。只能选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掏出那半张残图,比对墙上的标记。残图边缘有锯齿状撕痕,像是被人匆忙扯下的。而“右生”那个勾,线条粗细和残图上的笔迹有点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赌一把。”他说,“走右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咽了口唾沫:“你每次说‘赌一把’,我都觉得要倒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倒霉也得走。”他扶她起身,“总比被人堵死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踏入右道。刚走几步,脚下传来轻微震动。头顶一块石板松动,差点砸下来。萧景珩一把推开阿箬,石板砸在他背上,闷响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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