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萧景珩站起身,走到石桌边拿起玉佩,“刚才那一炸,只解决了西口的机关。可这东西——”他晃了晃玉佩,“它还在响。”
阿箬凑过去看。玉佩表面泛着淡淡的青光,像是呼吸一样一明一暗。桌上的竹简纹路也在缓缓流动,跟之前一样。
“它在回应什么?”她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萧景珩把玉佩收进怀里,“但肯定不是让我们原地睡觉。”
鹰七抬头:“主子,你的意思是……还有别的地方没探?”
“这片山谷太大。”萧景珩走到墙边,手指划过岩壁上的一道刻痕,“这些符号,不是随便画的。疯老头、灰袍人、前朝遗族……他们守的东西,不可能就这一间石室。”
他回头看了眼两人:“我们现在有两个选择——带着玉佩撤出去,等准备好再来;或者趁现在敌人被炸散,一口气把底摸清楚。”
阿箬立刻说:“当然是继续走。”
萧景珩笑了:“你不怕疼了?”
“怕啊。”她咧嘴,“但我更怕你一个人乱闯,回头找不到人给你擦药。”
鹰七咳嗽两声:“那我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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