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搜就让他搜。”萧景珩冷笑,“谁能想到,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?我天天去你那蹭饭,谁会觉得我在你屋藏军国机密?”
阿箬愣了下,随即笑出声:“你还真敢想。”
“不敢想的人,早被人踩死了。”萧景珩语气淡,“回京之后,我会变得更‘纨绔’一点。白天斗狗,晚上喝酒,最好再闹点花边新闻,让所有人都觉得我没变。暗地里,我要把南陵的旧部重新联络一遍。”
“旧部?”阿箬问,“不是都被削了吗?”
“明面上是没了。”萧景珩眯眼,“可当年父王镇守南境十年,多少人欠他人情?只要银子到位,消息就能通。这些人现在散在各地,有的当差,有的经商,只要串联起来,就是一张网。”
“那你缺钱不?”
“缺。”萧景珩点头,“所以回京第一件事,就是想办法捞一笔快钱。赌坊、盐引、私铁,哪个来钱快碰哪个。”
阿箬眨眨眼:“我记得西市有家当铺,老板跟几个衙门都熟,手里常有紧俏货。你要不要试试?”
“可以考虑。”萧景珩看了她一眼,“你还挺懂门道。”
“我流浪的时候靠的就是这些。”阿箬耸肩,“哪儿有钱,哪儿就有路子。只要肯低头,总能混口饭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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