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没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小流浪,什么人都见过。地痞流氓调戏姑娘,哪会盯这么久?还会提前分位置?更不会被人一喊就跑——真干坏事的,都是越闹越来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三人不一样。动作太齐,眼神太冷,连退都退得有章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碰瓷,是冲她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慢慢攥紧了篮子,转身朝马车方向快步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路上她买了碗豆花,边吃边观察四周。没人跟了。她松了口气,可心里那根弦还是绷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起早上萧景珩说的话:“记得带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时她笑他啰嗦,现在想想,这家伙有时候还真不是白操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没打算回去说这事。说了又能怎样?让他紧张?让府里加岗?她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千金小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阿箬,饿极了能抢馒头,被人追能钻狗洞,活到现在靠的就是自己警醒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这一次……不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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