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珩笑了笑:“就像下棋,你以为我在看卒子过河,其实我在等对方亮出车马。”
他站起来,走到窗前。夕阳照在檐角铜铃上,一闪一闪。
“传令下去,继续盯府外生面孔,尤其是东城门一带。另外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让厨房多备些姜汤,天要转凉了。”
鹰七应声退下。
萧景珩没动。他看着远处街口,那里有个卖糖炒栗子的老头推车走了,背影晃悠悠的。
他眯了下眼,又松开。
***
夜里,阿箬坐在床边缝香囊。
针线穿过布料,发出细微的沙沙声。她把铜铃挂件塞进夹层,一针一线缝死,外面看不出痕迹。
缝完,她翻过来摸了摸绣面。南陵王府的纹样压在指尖下,有点硌。
她把它贴身放进了衣领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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