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。”
人影散去,夜风卷着落叶扫过亭子。萧景珩没走,站在地图前不动。烛火把他影子拉得很长,映在墙上像一把出鞘的刀。
一刻钟后,第一个回报来了。
“世子,东市绸缎庄老板说,阿箬姑娘昨天来买金线,顺便买了个铜铃铛挂件。今天早上有人来问,是不是她常去那里。”
“谁问的?”
“穿旧布衫,右手虎口有划痕。”
萧景珩记下了。
接着第二个消息。
“城南三户人家昨夜搬走,户籍查不到去向。其中一家门口曾贴过招租告示,但纸是新的,像是故意留线索。”
他冷笑:“钓鱼呢?想引我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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