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下手这么重!”她甩开手。
“忍一下。”萧景珩重新给她包扎,“要是感染了,路上可没人给你治。”
阿箬撇嘴:“你还挺会照顾人。”
“我不照顾你,谁照顾?”萧景珩收起瓶子,“你要是倒下了,我找谁去要债?上次借你的馒头钱还没还呢。”
阿箬一愣,随即笑出声:“你还记着那点破事?我都忘了!”
“我记性好。”萧景珩站起身,拍了拍衣袍,“走吧,别在这儿耗着了。这地方待久了容易长霉。”
队伍开始动身。暗卫们列成两列,中间留出通道,萧景珩和阿箬走在前头,鹰七断后。脚下的石道渐渐宽了,不再是狭窄的岩缝,两侧山壁也慢慢退开,头顶的天越来越开阔。
走出最后一道隘口时,萧景珩停下脚步。
身后是黑幽幽的山谷,像一张吞人的嘴,不知埋了多少秘密和死人。前方是一片平原,风吹草低,远处有炊烟升起,是人家。
阿箬站在他旁边,深吸一口气:“世子,我们终于出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萧景珩应了一声,没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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