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停下,门吏早就候着,一看世子归来,连忙开门迎人。院子里扫地的、挑水的全都停下动作,伸长脖子张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一下车就嚷:“开库房!取三百两银子!今晚上我要请府里所有人喝酒!谁不来就是瞧不起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门吏愣住:“少爷,老爷临走前交代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少废话!”他甩出一锭银子砸在地上,“这是赏你的!快去办!”

        银子滚到脚边,门吏赶紧捡起来,脸都红了。他知道这位主儿脾气怪,高兴时撒钱如流水,不高兴时能把人赶出门。

        阿箬跟着下车,悄悄问:“干嘛突然发钱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洗消息。”他边走边说,“让大家觉得我只是出去玩了一圈,带回一堆花销,别的啥也没有。顺便堵住嘴,谁敢乱传话,就别想拿赏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高啊。”阿箬竖起大拇指,“又疯又大方,没人会怀疑你有收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聪明人才干蠢事,蠢人才干聪明事。”他低声说,“我现在就得做个聪明的蠢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穿过前院,绕过影壁,两人直奔后堂。这里清净,平日没人敢靠近。萧景珩推门进去,确认四周无人后,反手锁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屋里陈设简单,一张桌,两把椅,墙上挂着幅山水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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