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珩靠在门框上,没进去。听她胡闹,嘴角抽了抽,又走了。
没过多久,他又绕到后院晾衣绳那儿。油布包袱正挂在竹竿上,风吹得微微晃。
他走近,顺口问:“这布还能用?”
阿箬从旁边探出头: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
“路过。”他说。
“第三次‘路过’了。”她抱臂,“你是不是闲得慌?”
“王府这么大,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。”他摇扇子,“倒是你,别把东西晒坏了。”
“放心,我看着呢。”她咧嘴一笑,露出小酒窝,“你不就是怕竹简受潮?早包三层了。”
他“嗯”了一声,转身走了。
但心里清楚,他根本不是为了油布来的。
日头偏西,园子里安静下来。阿箬坐在回廊台阶上,手里捏着块糖糕,慢悠悠啃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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