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就配听我说书了!”她得意洋洋,“再来一个,更难的。”
“说。”
“人人皆有偏心疼,唯有世子疼得明。打一物。”
萧景珩看着她。
她眼睛亮亮的,带着点狡黠,像是等着看他出丑。
他慢悠悠开口:“心。”
阿箬愣住。
那一瞬间,她脸有点热,耳朵尖都红了。
“胡扯!”她猛地站起来,“答案是荷包!明明是荷包!谁家世子张口就‘心’啊,也不嫌肉麻!”
她说完转身就跑。
萧景珩起身追上去,“你出的谜,我说啥都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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