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不是因为听见什么,而是他眼角扫到右前方的一片灌木丛,叶子晃了一下,幅度很小,但和风的方向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动声色地转身,假装去整理马鞍上的带子。动作很慢,一边还哼了一句不着调的小曲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借着马身遮挡,他飞快往后瞄了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三棵树后,有个黑影贴着树干站着,正低头看脚下的路,生怕踩出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家伙,还挺谨慎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直起身,拍了拍马脖子:“走吧,这破路也不知道多久没人修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重新上马,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天气:“你说这花戴久了会不会蔫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反应很快:“可能吧,不如待会摘点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道理。”他说完,忽然一扯缰绳,马匹原地转了个圈,直接拐进一条几乎被杂草掩住的小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条路连马车都进不来,地上全是碎石和倒伏的树枝,明显很久没人走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后安静了几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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