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,把那烙印的皮给我剥下来烧了。别让人借题发挥,也别让消息传出去。”
鹰七低头应下,退出去。
房门关上后,萧景珩重新坐下,手指敲着桌面。燕王倒了,可这些人还在动。不为报仇,也不为夺权,偏偏冲着他和阿箬下手。说明背后有人看清了他的弱点。
不能再等了。
他必须先摸清这股势力藏在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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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外十里,一座荒废村庄。
几间塌了半边的土屋围成个小院,屋顶漏风,墙角堆着干草。屋里点着油灯,昏黄的光映在几张脸上。
七八个男人围坐一圈,身上带伤,眼神凶狠。
“我们已经输了两次!”一个独眼汉子拍地而起,“上次在枯松林折了六个兄弟,这次又在西山被人堵住!再这样下去,咱们连喘气的地方都没了!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对面一个瘦高个冷笑,“杀进南陵王府?你当萧景珩真是个只会玩女人的纨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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